日華在終於約了趙牧師傾談,
他不是為著了解在當中他誤會/自以為是的事情,
例如:了解為何趙牧師不制止領詩赤身,
趙牧師是否看見台上的領詩赤身,
他有什麼的決定權呢!
那個聚會究竟是為了什麼而舉辦的,
「為何跳求雨舞,你是否知道他們是在跳求雨舞……
你知那些是求雨舞嗎?」
諸多應該了解的事情,日華都沒有去了解。
其實那個聚會是用來處理加拿大原著民的罪,
並且趙牧師不是當時的主席,
當知道這不是一個給信了主很久的聖徒聚會時,
就知道參予聚會的是可能什麼樣的人也有,
這樣就可以體諒趙牧師的處景,
日華常說自己如何對趙牧師怎樣好,
就這一點,已看不見他是一個會體諒別人的人,
當然也知道他一直是不慣這樣做的,
否則,他不會不慣性地用體諒的方式去處理事情。
一個不懂得體諒別人的人,
如何能將心比己,切身處地為他人設想呢!
趙牧師的好人,遠勝日華的虛有其表,
假作好心好得多。
他在那大約四十分鐘內,
述說他已自行決定言論,
不給與時間讓趙牧師解釋,
這是一位跟從者應有的態度嗎?
就算是平輩,也是不合情理。
在這裡,我看見日華像是處深積累地
有這方面的決定,
不願受制於一位會眾比他少的牧者,
日華因為自己可以白手興家將教會變成千四人
而開始自高自傲。
遇上難題時,已不願受教於長輩,
不與熟悉《聖經》的長輩商量,
並以「我完全了解他的,
他(趙牧師)一定不會聽我說」為理由,
將決定權操縱在自己的手上。
他的行為讓我覺得
好像一位有權勢和以自我為中心的總栽,
看見什麼不妥的,罵了才算,
不給對方解釋的時間,
「總之我認為你錯,你就是錯,
不用解釋,解釋我都不會聽的。」
何等的霸道,何等的橫蠻,
這與古時的先斬後奏有什麼分別。
日華不斷說自己如何的尊重趙做師,
他不厭其類地說,但就不見得他行在其中。
這就是作為神謙卑牧者的品德嗎?
這就是智慧人的處理法嗎?
他必定因此吃回他所撒的果子。
他已成為一位《聖經》中絕對驕傲的人,
「驕傲在敗壞以先,狂心在跌倒之前。」